每次到上海,都要品一次“小杨生煎”。
生煎,形态饱满,上半部有黄澄澄的芝麻和碧绿的葱花,松软适口,下半部包底金黄脆香;馅心汤汁饱满、味鲜浓郁。我不懂烹饪,和一位生煎师傅聊天方才得知,生煎的制作过程其实并不繁琐,关键是要掌握火候,把握洒水、淋油的工序,烹煎时间或早或晚,洒水淋油或多或少,都会影响最终的口味。而吃生煎的工序也颇为讲究,应先破其口,慢慢吸吮其中汤汁,然后再一口吞下,大口咀嚼,品尝细嫩鲜香的肉馅和脆而不焦的皮底。
其实随着时代的进步,想在呼和浩特吃个生煎甚至尝尝纬度更低的岭南粤菜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但特产之所以称之为特产,就是要到特产的产出地,细细品味它的“特”,以致于回味悠长,延续绵绵。在上海,一天的24小时就是摇滚乐快节奏的轮回,车水马龙,酒绿灯红,魔都仿佛漩涡一般疯狂吞噬着每一个奋斗者的时间。我愿意在一个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正午,吃一顿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生煎,慢慢吸吮着鲜美汤汁(即便想快也快不了,因为容易被烫到),听邻桌阿姨们吴侬软语中听不太懂的家长里短,便觉得时间闲适,岁月静好,许是欲望点很低,这份慢,是对于生活的一份别样期待。
希望这份期待,同一份生煎一样,多让人知生活、知进退、知怡然吧。
供稿:内蒙古超高压供电公司 刘鹏